宽敞豪华房间内,身着白色棉布裙的蓝宓眉头微蹙,神情似是在反抗自己所遭受的一切。
男人低身凝视着蓝宓,转头看着墙上的钟表,估摸着时间不过三五分钟,人应该就会醒过来。
考虑到她的身体缘故,福伯他们当初给矿泉水里下药时,并没有放太多剂量。
此时看着蓝宓久久没有醒来,福伯几人站在门外,心中惴惴不安。
他面色微沉的看着自己带出来的四个年轻人,说话时,尤其对着张飞冉加重语气。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好,当年在国外,要不是这位小姐,他的病情也不可能有转机。”
“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内心情感考虑,我希望你们都能够把持住,记住,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要为主人高兴!”
张飞冉脸色难看,在福伯犀利的视线压迫之下,不得不点点头。
他管理着整个城堡,现在几天没有回来,多的是事情还需要处理,转身便走了。
在这发小四人组当中,冯青阳和张飞冉关系相对较为亲近,毕竟二人同为女性。
现如今看着她面上有几分不服气,不由得又出声提醒。
“飞飞,这么多年来,主人的身体状况如何,我们大家都是看着过来的,这次你可不许犯傻,要是把事情搞砸了,所有人都得跟着倒大霉呢。”
“飞飞啊,有些事情得不到就不要想那么多,现在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嘛,毕竟咱们谁也不能保证今后会是怎样的,说不定,她过不了多久就会给你让位子呢?”刘五洲轻声附和,面上很是有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
张飞冉对着他狠狠瞪了一眼:“要你管我这么多!”
大门外的几人很快就已散去。
在这所古堡里,有不少职位都是世代相传下来的。
福伯他们家多年前便一直侍奉着主人在古堡中,到他这一代孙子孙女都已经在国外定居,自己现在年过了六旬,精神已经大不如从前。手中许多事情都要交给年轻人去处理。
谢道专门在主人手下做着一些沾边颜色的生意,他生性狠辣无比,遇到些不服管教的人,古堡中往往都是交给他来处理。
至于冯青阳这种职业女性,更多从事脑力工作,刘五洲和张飞冉则是专门培训出来接管古堡管理工作的人。
四人各司其职,从小互不干涉。
谢道长腿踩着地毯,步子迈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