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擎走远,福伯的面色这才垮了下来。
“别以为我出去这几天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事情,一个二个儿的还真当是无法无天了,现在还没接管家务呢,就敢这样擅自妄为!”
“你们全都跟我进来,我倒要听听你们究竟还能怎么说!”
几人默不作声地跟着福伯走入到一间隐秘的房间。
房里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屋中光线昏暗,四面墙上都挂满了去世人的照片,正中央的地方还摆着一盏长明灯。
这个房间很明显是在供奉先人的,其中所表现出来的宗教和信仰色彩极为浓郁。
福伯走进去到门边立刻洗了自己的手,然后给他们上有炷香。
“照片上的人你们都认得吧,来过这么多次了,认认自己的家门。”
“你们迟早是要接管古堡工作的,别忘了我们活着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要是将自己的私人情绪带入到工作中,那就是犯了大忌讳!”
冰冷威严的声音不像是平日那般柔和。
其他三个人还好,张飞冉一听这话后,立刻小腿肚子发软。
她最终按捺不住福伯犀利目光的强势压迫,转身跪在了侧面墙下。
“福伯,这次是我不好,是我将自己的私人情绪插进去了……”
“看来你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不对,还有得救!”
福伯怒斥,让她抬起头来正面着张家族人。
“你们家里这些人当初都是被汉丁家族所拯救的,这么多年来我们世代为古堡工作,你们可不许忘了他们的恩情和慷慨。”
“这次如果不是小道帮你兜着,事情传到主人那边你少不了要受责罚,下次我不希望你再让人做那个惨无人道的手术,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简直可耻!”
几人全都快速点点头,各自洗过手之后对着家里人上香。
他们四个人的姓氏不同,当初家人被汉丁家族帮持,从此有了工作和栖息地。
发那以后开始,几大家族的人便一直为汉丁家族服务,这工作可以说得上是世代承袭,而他们也就是正儿八经的家生子。
离开香火房间时,福伯叮嘱张飞冉再跪三个钟头才能出来。
“飞飞,你现在是越来越浮躁了,不该想的东西不要去肖想。”
“主人的身体不好,我不希望她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到刺激,你应该正视自己的身份,不该做的事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