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姚谦跟海氏,下到姚月姚雪四位姐姐,外加外院的三位哥哥,定时的奉上针线联络感情,男孩子用功读书,姚家学堂里经常听到悠扬的背书声。
女孩子学习针线女四书,偶尔女先生也会讲一些诗词歌赋,弹琴对弈。若是心情好了,也会讲一些民间野史上的传奇女性,只是很偶尔,很偶尔,偶尔到三四年来也不过只讲过一次而已。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眨眼间姚月已经及笄了,举办及笄礼的那一日姚家热闹极了,听着前院熙熙攘攘的人声,姚玉棠看着低头做针线的姚梓锦叹道:“也不知道我们及笄的时候有没有这样的气派场面,听说好多世家夫人都到了,今日的大姐姐定是风光极了。”
姚梓锦手里一顿,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姚雪跟姚冰是嫡女还能躲在角落里观礼,可是她跟姚玉棠却没有这个资格的。姚梓锦一直很认命自己是个庶女的事实,就算是在姚府里几位姑娘的待遇一模一样,可有件事情姚谦自己也明白的,嫡女跟庶女在外人看来是大大的不一样的,与人结亲嫡女总要比庶女畅销的多。
姚梓锦依旧是胖乎乎的,闻言缓缓的抬起头来,今年她也有十一岁了,却依旧在装傻阶段,忽闪着大眼睛,很天真的说道:“四姐姐,自然是没有的,大姐姐可是老爷跟太太第一个孩子,最是尊贵的,如何是咱们能比的?大姐姐本就漂亮,今儿个定是要塞得过天上的仙女了。”
说来也巧,海氏身边的贺妈妈正来寻姚梓锦,隔着门帘将这句话完完整整的听了去,神色便是一缓,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偏在此时又听到姚玉棠的声音带着尖酸的说道:“哼,马屁精!为何不一样?都是老爷的孩子,平日子里口口声声一样的对待,到时候要是有个高低,我定然不肯罢休!”一整天忙碌下来海氏只累的腰酸背痛,不过想起今儿的场面脸上跟种了一朵花一样,可这朵花还没有绚烂的开放,在听到贺妈妈的话后,如同寒冬骤降,立马凋谢了。
“果真这么说?”海氏眉眼一竖,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养不熟的白眼狼,跟她姨娘一个德行。”说到这里身子软软的靠在秋香色的靠枕上,微眯着眼又道:“锦丫头倒是个好的,知情识趣。”
贺妈妈坐在脚踏上给海氏轻轻地捶着腿,听到她这么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老奴倒觉得五姑娘是个有心肝的,能说出这话来可见心思清明着呢。”
海氏低头看着贺妈妈,缓缓的说道:“这些年来吴姨娘规规矩矩的,五丫头也还过得去,听说前几日杰哥儿把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