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不丁的赵游礼就要任职翰林院,这在翰林院可是激起了不小的波浪。于是乎郑大人就来跟姚谦秉烛夜谈了。
“按照道理讲,他既然一路从吏部上来,按照常理应该是从京府通判的位置上谋任个知州,外放三年,考绩为优的话能获得连任,然后再谋取吏部郎中一职慢慢的往六部正位使劲才是。偏生要来咱们这个穷的没油水的地方,姚老弟,咱们可不能不多想想。一过来就跟我平级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你的顶头上司,我还听说赵游礼这个人性情也古怪的很,怕是翰林院会不安生,来个搅和精,倒不如咱们先想个办法让他来不了才是。”郑泰皱着眉头道。
姚谦心里却有另一番计较,便说道:“现在还没个准信,主要是看皇上什么意思,翰林院进什么人,吏部报上去最后能不能作准还要看圣意,你我莽撞行事怕有不妥,再者说了,赵游礼大人清名在外,想必也不是一个令人厌恶之人,道听途说还是莫要信从的好。”
郑泰闻言微有不悦,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步,然后说道:“你也不想想,翰林若得入直文渊阁参与机密,则更是贵极人臣。若是从吏部一步步地熬上去少说也要十几年,可是若是走翰林院,能得到皇上垂青,一步登天指日可待。”
姚谦问道:“那又怎样?只要他人品正直,为百姓牟利,入主文渊阁反倒是好事。”
姚谦正因为没有与人争利之心,所以才能平淡的查看赵游礼任职翰林院的事情,而郑泰却是有野心之人,来一个虎口夺食的怎么能不心急?看着姚谦还是一如既往的憨直,便有些后悔不该与他商议此事,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赵游礼,姚谦缺陷入沉思,升官谁不想?问题是升官是好事可是要让他与人同流合污他却不想。
赵游礼的事情他也听说一二,以前也没怎么在意,课室如果他以后真的会成为自己的上司还是提前做点功课的好,知己知彼,也好进退有据,不失风范。
这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每一年的官员考核,留职免职或者升迁都要在年前才能落地,如今中秋刚过,倒也不着急。
姚谦倒没着急,可是有人着急了,他也就被动的跟着动起来,要说起来这事更有意思,却是因为赵游礼跟叶溟轩无意中起了纷争,原来不过是权贵子弟与传统文人的一次小小的交锋,却不成想到了后来居然闹成了轰动整个官场的清官变形记。
中秋过后,天气一日日的寒凉起来,姚谦的主要工作就是修撰国史,这是一个烦躁无趣却又至关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