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他,舅舅都下了逐客令,他也不敢违背,只得给叶溟轩递了一个眼色,便告辞离去了。秦文洛一走,叶青城就看着叶溟轩说道:“跟我来!”
叶溟轩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叶青城的背后,缓缓的往外院的书房而去,走在后面,看着叶青城高大的背影,叶溟轩想小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敬佩父亲,觉得父亲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丈夫,横扫千军威名远扬,跺一跺脚,塞外的蛮子们就闻风丧胆,为大齐国打下了铁桶的江山,叶溟轩小的时候对父亲的敬慕之情便如同江水滔滔不绝。
可是曾几何时,他们父子也变得这样的冷漠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叶溟轩也想不起来了,只是觉得真的很久很久了。
叶青城似乎是很生气,推开书房门的声音特别的大,吓得门口的小厮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叶青城冷冷的扫了一眼,便道:“都下去,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众人一听谁还敢留在这里,忙躬身退下了,屋子里眨眼间就恢复了清净,甚至于窗户外那凛凛的北风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在耳边不停地盘绕着,呼啸着,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只可惜没有人能听得懂风的声音。
叶青城坐在了宽大的书桌后面,书桌上摆满了层层叠叠的书籍军报,叶青城的面前放着一封信,信口已经撕了开来,里面的信纸露出了一个小角,叶溟轩看到那信纸的时候心里就明白了,嘴角的讥讽越发的浓重了,只是依旧不说话,就那么站在那里愣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叶青城大约是没有想到叶溟轩这么沉得住气,进了屋到现在都不发一言,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怒道:“你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若是为了安陆侯的事情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图谋不轨,罪证确凿,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叶溟轩的神色变的郑重起来,看着叶青城一字一句的说道。
叶青城大怒:“你这是跟你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吗?什么叫做图谋不轨、罪证确凿?还不是你们锦衣卫做的手脚?”
叶溟轩脸色一变,紧紧地盯着叶青城,良久才说道:“什么时候威名赫赫的叶大将军也成为了道听途说之辈?口口声声说锦衣卫做的手脚你可有证据?”
叶青城被儿子毫不留情的噎了回来,还是有些吃惊的,在他的记忆里叶溟轩从不曾这样尖锐过,便道:“当初我就该打断你的腿也不能让你去锦衣卫,如今给我惹出这样的是非来,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就算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