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开动之前,寄北环视周围,没有看到林穆清,还以为他去了洗手间。
“唉?你们谁看见穆队了?这人是掉厕所里了吗?这么半天没出来?我们要不要去打捞他啊。”
“没看到啊。”
坐在一旁的队员空白和齿轮都摇了摇头。
“哼哼。他不是掉厕所里了,怕是掉进温柔乡了。你可捞不出来。”
陈小橙坐在后座小声幽怨地嘀咕,寄北也并没有听到。
“要不我下去找找他吧?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原本我们可以不用去团建的,是他非说全国赛之前,这是唯一的放松机会了,拉着我们来的,结果他自己人没影了?”
寄北从座位上站起来,隔着透明的车窗往外望。
“别看了,穆队估计去后面那辆车了。”
陈小橙,还是出声制止了即将要下车的寄北。
“他去后面那辆车干嘛?”
寄北问完,仿佛又忽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
“我去!穆队这什么人啊!他要追妹子干嘛带上我们啊???我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不在床上好好躺着,偏要出来晒太阳???”
“也不是这么说的,穆队只是劝了劝我们。要来是我们自己的决定啊。”
作为队里最诚恳厚道的选手,齿轮替林穆清说了话。
但他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伤害已经造成了。
寄北认为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欺骗。
时刻感觉自己的头上顶着三个大字——工!具!人!
......
后面的那辆大巴车里。
林月谣原本是打算和可可坐在一起的。
在编辑部里,可可是林月谣最熟悉的女生,另一个一直带她实习的编辑科科,因为负责组织活动,跑来跑去的根本没空搭理她们,这会人影儿都没见。
走到后头的时候,还剩下两排空位,林月谣看了看可可,不知道她准备坐哪。
“谣谣,我朋友她今天也是一个人,同组的同事没来。我陪她坐,路上也好说说话,正好你跟穆队可以坐我们后面,你俩也挺熟的,路上也有个照应。”
“哦。好。”
林月谣和林穆清并排坐在了大巴倒数第二排的左侧,考虑到过道上可能有人走来走去,林穆清帮林月谣把背包放在了行李架上,让她坐到了靠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