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穿吧。”
他揭过指缝凝视着,揉捻的手势一滞。
我意味深长的腔调,“嘴大了点。”
林宗易放下手,拆了腰间的皮带搁在枕头上,翻身下床,从衣柜内取出睡衣,他穿好走近我,我后退,手指勾着衬衣的袖子,扔进他手中,然后二话不说进浴室洗澡,拿得他死死地。
从四个月起,林宗易会帮我洗腿洗脚,剪指甲,防止我俯身压迫肚子,我羊水多,肚子比同孕期的孕妇要大,又不老实,每天都洗澡,林宗易从没失过耐心,哪怕应酬到午夜,回来再累也满足我所有要求,今晚也一样,我刚进浴室他就跟上了,我往外推他,他反手锁了浴室门,搂住我眼尾漾着浅笑,“林太太吃醋了。”
我别开头,“我没管你偷吃,可应酬场上光明正大,林先生好歹要顾及我的颜面。”
林宗易笑容越发深,他望着我。
我不自在推搡他,“别挤到肚子。”
他一把擒住我手腕,又抵向自己,挨着我耳朵发笑,“林太太倔强嘴硬的样子,我真想吃了你。”
我使劲挣扎,他只一条手臂便揽我入怀,牢牢地摁住,我根本动弹不得。
“我和陈媛,是有一段过去。”
我动作停下。
他还在笑,“之所以没讲,因为知道林太太会吃醋。”
我一听,又奋力挣脱,他一边笑一边控制住我,“好了,不逗你。过去很多年了,断得也干净,没必要翻出。”
我揪住他这句,“断得干净?”
林宗易淡淡嗯,“确实断了,这回是凑巧,我事先不清楚她在。”
我上半身后仰,直面他的反应,他十分坦荡,任由我翻来覆去审视,毫不回避,也毫不心虚。
其实他就算挑明了自己养情人,找女人释放需求,我也没辙,有钱有势的男人不乐意安分,哪是妻子管得住的,但林宗易既然低头解释,必然是真心实意。我懂得见好就收,男人越轨,看中野花体贴乖巧,家花不吵不闹,比大吵大闹拉回男人的概率更大,上流阶级的婚姻,用不上所谓的经营智慧,娘家别倒台,眼睛会装瞎,基本就白头偕老了。
说实话,我捞上林宗易,是走大运了,这种档次的男人,女人天天舔他都舔不熟,他能待我到这份儿上,不知有多少圈里的太太眼馋羡慕。
我脸色顿时缓和了。
他笑得更浓,“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