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我。”林宗易俯下身,和我交缠,他张开唇吮着我脖颈的水珠,含糊不清说,“摸我。”
我摇头推拒他,“林宗易……”那种从骨子里涌出的酥麻,刺激着我的神经。
他嗓音低沉沙哑,“就一下。”他握住我手带向腰腹,火炉一般,我缩回,水淌过林宗易的脸,他眉眼罩了一层雾,深邃迷离到极致,他五指一拢,短发从头顶向后梳,露出更为俊美的面容,他摁住我,不准我逃离,吻自上而下辗转,仿佛在品尝一颗成熟饱满的白荔枝。
他是致命的虫蛊,在蛊惑我,毒害我。我不是林宗易的对手,我在他撩拨下开始融化,急促呼吸。
“韩卿是坏女人吗。”水声吞噬了林宗易,“这么会引诱男人。”
我大口呼气,艰难吐出一句,“我没有引诱过你。”
“没引诱我吗。”林宗易的发梢拂过我胸口,我轻颤,他掌心下一秒覆住我眼眸,“你勾人而不自知,是最坏的。”
他在浴室里还给我一次,抱着我回房,紧接着熄了灯,床铺的一侧塌陷,林宗易从后面卷进同一床被子,他身体裸露,紧紧地抱住我,没再动。
我等了半小时,确定他真的睡了,才闭上眼。
次日早晨,我被林宗易叫醒,我看见他眼里面色苍白的自己,翻了个身,他伸手探我额头的温度,“发烧吗。”
我困怏怏没精神,脸颊是两团病态的红晕。
他吩咐苏姐,“通知周医生来一趟。”
我有气无力爬出被子,“不要医生!着凉而已。”我又蜷缩进被窝里,不肯露头。
苏姐征询林宗易,他知道我脾气倔,淡淡嗯。
苏姐离开房间,我终于爆发了,委屈哭着,“昨晚都怨你。”
他拉开抽屉取出药瓶,倒进水杯里,舀了一勺喂我,我牙关紧闭,我最受不了中成药,比汤药还苦,我抡打他手,“你的错,为什么我遭罪。”
林宗易对付我一向有耐心,总是一点点地攻陷,勺子喂不喝,就想别的招,他先含住药,又含住我唇瓣,舌尖撬开,渡进我口腔,他喂得太猛,我呛得直咳嗽,推搡他胸膛,“苦!”
他塞进我嘴里杏干解苦味,我踢他,“酸!”林宗易拿来糖,我又挑剔太甜,没滋味。
他看着我撒泼,笑出声,“还不承认自己坏,故意折腾我对吗。”林宗易擦拭掉我嘴角残留的药汁,“我上辈子欠了你。”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