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说,“冯总有会议,去公司了。”
我拦了一句,“哪家公司啊,听说他是两所上市集团的副董?”
何江神色讳莫如深,“这属于商业机密,冯总没有对外公开。”他反问,“韩小姐是好奇吗?”
我坑了冯斯乾不少次,导致何江对我的敌意相当大,我很识趣不再言语。
我坐上车,何江刚要发动引擎,王晴娜叩击后座的车窗,我降下,“韩小姐能捎我一程吗?我也见冯总。”
我躲她都来不及,更别提坐一辆车了,“王小姐自己的车不能开吗。”
“爆胎了啊。”她示意司机演示,我看了一眼轮胎,果然瘪的。
我没吭声。
王晴娜迅速拉开车门,坐在我旁边,行驶的途中何江接到一通电话,他从后视镜凝视我,“韩小姐,冯总临时决定出差,我送您回蔚蓝海岸。”
我错愕,“出差?很紧急吗。”
何江调头,驶向一条陌生的道路,“当然很急。”
冯斯乾一旦出差,林宗易如今又失踪,我独自在江城等于众矢之的,成了活生生的靶子,王家搞我像踩死一只蚂蚁,我绝没好下场。
冯斯乾明知我危机重重,按道理他不可能在这节骨眼出差。
我要给他打电话,何江阻拦我,“冯总在开董事会。”
我捏着手机,“那孩子呢。”
何江答复,“冯总暂时没安排,估计会带在身边。”
车泊在一家台球厅外面,王晴娜邀请我,“韩小姐,才九点半,我们打一轮台球吗?”
我心烦意乱,当场拒绝,“我不会打。”
何江抬腕看表,“确实还早,冯总大概中午结束会议。”
王晴娜笑着说,“我新学的斯诺克,十一月份宗易教我的,他打斯诺克最棒了。”
十一月我早产,在手术台上九死一生,林宗易假死,在四合院陪着她们母子,王晴娜故意挖我的伤疤示威,我最痛苦时,她霸占我的丈夫在暗处看好戏,拿我当猴耍。
但我无动于衷,“何助理,你直接送我过去吧,我在公司附近等冯斯乾。”
何江有点不耐烦了,“韩小姐,冯总真的腾不出空见您。”
我蹙眉,“我早去不行吗?”
“冯总所在的公司和索文是死对头,显然不合适安置您,至于其他地方,万一有人趁机劫走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