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哮天犬并没有签订组队契约,她的情况甚至可以理解成无法收起的“活动装备”。
完全跟随唐洛。
一旦唐洛他们离开这任务世界,她必然也会一块。
不用担心什么,作为一只猫,只要卖卖萌就会活得很好。
其他人情况未知,唐洛这个原主到是完全确定是个不幸的家伙,在压抑的社会中,他属于不合群的那个。
倒不是说他很出挑。
原主气质有些阴沉,为人也畏畏缩缩,成绩中等偏下,考不上好的大学,绝对不可能翻身的那种人。
高中毕业后,能当个社畜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按照道理说,这样的人想要出挑也出挑不起来,丢到人堆里面都找不到,再“合群”不过了。
问题在于,他有着一头显眼的白发。
梁飞幡当上班长,就挑了他竖立威信,效果很好,久而久之,原主就成为了被欺负的对象。
基本上是个人都可以过来踩上一脚。
什么无条件帮人跑腿、打扫卫生之类的,还有今天的敲诈。
梁飞幡不缺钱,他是某大公司老板的儿子,也就是俗称的社长之子。
一天的零花钱比原主一个月还要多。
他要“班费”,是因为乐趣,也是为了练习“御下之道”。
他以后可是回家继承家业的。为了让大部分社畜好好工作,在公司里面弄出一个或者几个地位最低的人来,让一些人产生优越感,或者“还好不是我,我处境还行”的心理,乃至成为部分人的发泄渠道。
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梁飞幡想过了,如果这个唐洛是“可造之材”,高中毕业后就让他来父亲的公司工作。
像他这种成绩,毕业后能进大公司、大企业肯定要对自己感恩戴德。
“班费啊。”唐洛说道,“嗯,我的确需要一些钱。”
从来都是他化缘,现在有人化缘到了他的头上……
回忆一下,西行路上那些打家劫舍的小毛贼,XX寨还有什么自称的绿林好汉,下场都不太好。
“你要钱?”梁飞幡双眼眯起,露出残忍的目光,“我没有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在跟我们要钱?”
“对。”唐洛一耳光直接甩了过去。
啪嗒一声脆响,梁飞幡的眼镜飞到了旁边的小便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