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什么XX会,XX组,XX帮却不少,充当大人物的夜壶。
也是不错的提款对象——不仅仅是钱,更是功德之力。
解决了这四个校园欺凌、暴力的蠢货,唐洛直奔广播室而去。
课间的休息时间广播室没人,门只是关着,并没有上锁。
唐洛稍微研究了一下,开启广播:“下面播送一条紧急通知,猪八戒、敖玉烈、哮天犬三位,你们给我清醒一点!”
说完,唐洛在其他人来到之前潇洒离去。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他们听到的话,会有一些效果。
如果没效果,多说无益,必须要上师父的“当场清醒拳”才有行。
广播声中,几个人艰难地从小便池里面爬出来。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梁飞幡疯狂洗头洗脸,把脸上搓得通红一片,感觉连皮都搓掉了一层,火辣辣的疼才停下。
“梁少,我们告诉老师吧……”一个狗腿子说道。
在这个学校,梁飞幡可以欺负别人,但别人不能欺负他。
原因请看他入学时候老爹私人捐赠新操场,还有梁飞幡的成绩,足以考上名牌大学,为学校增添光彩。
“告诉老师?”梁飞幡猛地抬头,赤红的双眼盯着那人,“跟老师说,我们被那个废物丢进了厕所里?”
“呃……”
这的确是难以启齿,无法告诉老师的事情。
大家都是要脸的,被人塞进小便池,这话哪能说出口?
一旦传出去,就算他是梁飞幡,在这个学校也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当然,唐洛的下场也肯定不会好。
但他梁飞幡可是瓷器,难道还要跟那个瓦片同归于尽?
“明天,明天再对付那个家伙!”梁飞幡重重地砸了一下洗手台。
接下来的时间,梁飞幡和他的三个狗腿子都没有来上课。
唐洛度过了平静的一天。
放学,学校没有寄宿,唐洛回到家中。
原主的家里也是个悲剧,单亲家庭,父母离婚时跟了母亲,老爹是个烂赌鬼,酒瘾患者,隔三差五过来骚扰要钱。
动辄对原主母子拳打脚踢——无论离婚前后。
坐车,下车行走,来到家门口,唐洛就看见一个不修边幅,满身酒味的中年男坐在那里,旁边放着一个空酒瓶。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