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于你,又怎么肯再娶你进门,做这个被人指点嘲笑的活王八?
更不要提,你爹和你继母想钱想疯了,要了足足三十两银子的聘礼,嫁妆却一分钱都不肯出,只肯拿些破旧箱笼来凑数……
就凭他们这副贪婪的嘴脸,除了我这个被你迷花了眼的傻子,谁敢把你娶回家?
这几年年成不好,人市上插着草标等着卖身的丫头小子,乌央乌央地。
五两银子,就够买个水葱样的好丫头了。就算是青楼妓院,也没有出三十两银子买人的道理。
这样一门四角俱全的好亲事,你却还想着逃婚。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打我的脸。
我念着你年纪小不懂事,没跟你计较,还愿意顶着流言蜚语,娶你过门,可见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明明是你对不住我,却还是连句软话都不肯对我说,是何道理?
就连你这身伤,也不是我打的。
你就算有怨,也万万不该怪到我头上来呀!”
新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秀才听出来,是母亲程氏过来了,忙道:
“秦氏,时辰不早了,咱们这就歇下吧。
你只要答应我不再闹腾,我这就给你把绳子解开。”
秦娇娘迟疑了片刻,终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若不是陈秀才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八成都注意不到。
见秦娇娘总算点了头,虽然动作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陈秀才忍不住有几分按捺不住地暗自得意。
自己这番话,真是苏秦再世,张仪复生!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人心的方方面面,都算计到了。就凭她秦娇娘这样子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她能不动心就怪了!
陈秀才对自己的才华万分满意,也不嫌渴,连口水都没喝,就急急忙忙地摸上了秦娇娘的身子。
秦娇娘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要挣扎,但到底还是没有躲开。只是依然不肯吭声。
陈秀才见状,愈发得意。
一边对着秦娇娘毛手毛脚,一边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绳子虽然解开了,秦娇娘却依然不吭气。只是安安静静地垂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真的已经被陈秀才劝服了。
陈秀才满意地笑了笑:“这才乖嘛。”
这床笫之事,到底还是要你情我愿,方得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