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子的眼神,秦孟真就知道戏肉来了。
她便摆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觉的样子,拿着粪勺子,推着粪车,绑着围裙,戴着帽子口罩手套,准备掏粪。
冯老歪不知是自己心思不纯,还是受了孙安平的指使,竟然一边让秦孟真进去厕所掏粪,一边自己也跟着进了厕所。
进去之后,就开始解裤子。
秦孟真笑呵呵地看了他一眼,抬起粪勺子轻轻一挥,就把他打进了粪坑里。
冯老歪裤子脱到一半,就被粪坑给淹没了,顿时吓得大叫起来。冯家的几个儿子一听见叫声,就跟着冲进了厕所。
秦孟真一勺子一个,一个接一个,干脆利落地送他们进了粪坑,给冯老歪作伴。
冯家的茅楼本来就不算大,这下可好,五个人把一个粪坑塞得满满登登的,有不少陈年旧翔满溢出来,流到了地面的踏板上。
秦孟真忍着笑意,轻轻地用粪勺子刮走了一些,对冯家几个人“客气”道:
“冯大爷,冯大叔,你们也太客气了。我都说了我自己就能行,你们咋还非得一个接一个地跳到粪坑里,帮我掏粪呢?”
这话说出来,把冯老歪一家人的鼻子差点气歪了。
秦孟真见他们要往出爬,就轻轻地挥舞一下粪勺子,又将他们打回粪坑里。
秦孟真的力气本来就大得超越一般人的想象,几个人只觉得筋酥骨软,被打中的地方痛得仿佛骨头都碎了。他们哪里吃过这般苦头,一个个都忍不住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