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有了带头的,都哈哈大笑起来。
“还笑?你们特么的还笑?”那个遭到土坷垃塞嘴的男人简直要气疯了:
“谁干的?特么的今天你们不把他交出来,我让你们村男女老少都给他陪葬!”
话音未落,又有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啪嗒”一下,正正好好砸在他脸上。
那是一只千层底的黑面布鞋。
鞋底子在他脸上印出来一个完完整整的鞋印儿,之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男人“嗷”一声,蹦了起来。
他向村民冲去。
罗四妹刚刚一时冲动,扔了一只鞋出去,这会儿忍不住有些后怕。
秦孟真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握住了罗四妹一只手,用另一只手,冲着那男人,悄悄一弹指,弹出一小团黑气。
那一小团黑气先是落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透过脸皮,渗入到他的身体里,他还毫无察觉。
只是,他发现自己的两条腿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他拿出了最大的速度往前跑,竟然还跑不过村里最慢的、只能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的老年人。
“我这是怎么了?”那男人张嘴想问,却发现他根本说不出声音了。
恐惧、慌乱、无措、迷茫,和痛苦,迅速浮现在他心头。
他摇摇晃晃地拼命往前挪动了几步,“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剩下几个人忍不住直犯嘀咕,这梨树沟子村,怎么这样邪门儿?
钱大头要踢村里的小孩,倒下了。王二狗要打村里的老太太,也倒下了!
他们虽然如此想,却不敢如此说。只是一哄而散,灰溜溜地拖着半死不活的钱大头和王二狗,往果园镇上赶。
梨树沟子村这破地方,太凶险了,给多少钱咱都不来了!
再也不来了!
秦孟真甜甜地笑了。
这梨树沟子村,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地盘,自己哪怕少赚几个积分,也得护住这块地方。
更何况,用点精神力,或者分给那些聒噪又出言不逊的家伙一点霉气,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连积分都不用花!
说来也怪,怎么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自己跟前撒野?
是自己这些年装乖宝宝,装得太成功了么?
随着孙安平去世,钱大头一伙儿慌慌张张地逃走,梨树沟子村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