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波用完了,就让秦征、秦律他们辛苦一下,去旁边存燃料的房间搬运吧。
这期间,因为实在闲得无聊,大家都给自己开发了些崭新的爱好。
秦霜跟秦御学起了画画,立志要成为比姑姑还厉害的大画家。
还跟大家一起重温了好几遍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不过真的开始画画就没那个耐心了,这几天她已经快进到了用铅笔头画花瓶的阶段。
秦征开了一本新书,写他这些年的旅行心得与感悟。
多少有几分自传加遗书的意思在里头。
反正没什么事儿,天天抱着个小桌板,窝在壁炉前头的沙发上,用纸和笔慢慢写。
反正现在电子产品都不能联网、又要费电,远远不如这种传统的方式,既能静心,又很节约能源。
程慈恩拿了一串菩提子的佛珠,缠在手腕上。
实在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开始耐心细致地数着佛珠。
生生把一串纯白色的星月菩提,盘得油光水润。颜色也从原本的纯白中带着些小黑点,变成了油润亮泽的浅棕深蜜。
欧若兰紧跟婆婆的脚步,把一串碧玺手串当佛珠用。只是这碧玺手串再怎么盘,也盘不出来菩提子的效果。
秦孟真把家里的藏书认真清理了一遍,她觉得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考虑烧书取暖。
当然目前的燃料还是够用的。
在燃料彻底耗尽之前,还用不到这最后一步。
张师傅给自己的女儿女婿和外孙女写了好多封信,每天一封,厚厚的十来页纸,也不知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一个人,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程阿喜也开始记录自己的菜谱。
他的字写得不怎么好看,所以求了程慈恩帮忙,程阿喜口述,程慈恩帮他记下来。
谢春红倒是没有做什么,只是还在坚持每天打扫卫生之类的。
其余的时间,就坐在窗户附近往外看。
偶尔会伤感地偷偷流泪,然后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用袖子迅速抹掉;大多数时候,她只是望着外头的雪墙发呆。
雪墙虽然把整个别墅都遮蔽住了,但其实并不是严丝合缝不透气的——当然,这是因为秦孟真瞒着全家人,偷偷做了些手脚。
她怕家里人会冒着风险出去扫雪,就悄悄地把窗户附近的雪墙搞了些可以透气的缝隙出来。
壁炉也好,炭盆也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