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边哭边喊,还伸手去抓这俩小伙子。
“你们不能拔我家的花!都说了是被鸡给霍霍了!不得了了,唐家也欺负人了!”
这俩小伙子也忍得,露在外面的手臂被抓出血了,也不还手,只管闷着头拔花。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花就被拔个一干二净。
俩小伙子拨开缠闹的老陈婶,扛起箩筐就走。
老陈婶叫的嗓子都破音了,一直吼着说唐家人不尊重长辈、欺负人等等。
还指着卫馨兰骂,说什么都是女人家的,怎么就半点情面不留。
卫馨兰当这些骂声如风过耳,面无表情道:“你们将花苗剪下来拿回婶子娘家种植,是老陈叔与婶子失信在前。”
老陈婶凄厉的哭嚎顿时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卫馨兰看着老陈婶:“按照契约办事,老陈叔和婶子要赔偿我们东家一百两银子。”
老陈婶哭都不敢哭了,终于开始害怕起来。
站在院子里的老陈叔更是身体摇晃两下,一副要晕倒在地的样子。
“不过,我们东家念在大家都是同村人的份上,此次不追究,只拔了叔与婶子家的花,合作契约就此作罢,以后你们家也别再想种我唐家的花。”卫馨兰道。
剩下的话说给围观的村民听。
“还请大家不要抱侥幸心里,多少地该有多少的花,我们东家是十分清楚的,毕竟这花是她亲手培育出来的。”
“我们东家说了,村里人若不想安心种花,我们便拿到外村去种,并不是非村里不可。”
“下次若再有一家违约,那么剩下的六十三户人家的花,也是要被拔掉,不能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