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产量一上去,刚好开张。”
赵大钺应是。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去牵了家里两匹俊马驴。
家里两匹俊马,自从它们会因出工前吃不到紫花苜蓿而闹脾气时,唐景云就给两头取了个别称。
赵大魁牵走的那头叫大爷,家里这头叫二爷。
此时二爷被牵出来,一边走一边摇头打喷嚏,马鼻涕喷得到处都是。
“就去了,别催了。”
赵大钺松了绳子让它老实待着,拿刀去沙田里割了一把紫花苜蓿给它吃。
卫老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出来,看着站在门口吃草的马二爷,啧啧称奇。
“你家这匹马养得可真好,体格壮实得快和汗血宝马差不多了。”
他走上去双手背在身后,绕着二爷转了一圈,夸道:“瞧瞧这大屁股,真结实。”
二爷似乎知道眼前这老头在非礼自己的屁股,不满地调了个方向。
“这草料我从未见过。”卫老看着二爷嘴巴里银紫色的紫花苜蓿说。
他来的那天,拉车的马就为了吃这一口草料,差点翻车。
他在这住了这么久,也知道每次这两匹马出去前和回来时,都要吃一把草料。
不然就要闹脾气!
再加上此时听着这匹马二爷嚼得清脆的声音,吃得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勾得卫老都想尝尝。
这草究竟是什么味道?
会有这么大魅力!
唐景云心里嘿嘿一笑,点头说说:“这草好看吧?”
“它还有个雅致的名儿,叫紫花苜蓿,对牲畜、家禽来说,大概和我们人类世界中的人参、灵芝差不多吧。”
卫老惊讶,一双眼睛瞪大:“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