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嫌弃您和老师。是我毕业以后没有做出什么成就,都不好意思来看你们。”
面对老人的责怪,站起身的许仁山脸上带着些许尴尬。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是不是做不出大成就,你就一辈子不来看我们了?”
听了对方的话,洮丛榕没好气地责怪一句,继而语气放软:“仁山,我和你老师可是真把你当成了家人,莹莹也是把你看成了弟弟,有空的时候记得回来坐坐。”
她能猜到这个小年轻的心结,也就没必要纠结于内心的一丝奢望。
对这个尊重长辈、热心肠的年轻孩子,洮丛榕是打心底的喜欢,早年丧子的她内心深处真的把对方看成了自己的儿子。
若是宝颖的弟弟还活着,差不多也是这么个岁数了。
更何况,许仁山对于她女儿和外孙女可是有救命之恩,就是她们钱家上下的大恩人。
可惜,这个孩子有点认死理,不愿借助她们老钱家的势,毕业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去了丽州老家发展,一别就是一年。
“好的,师母。”
听到老人放软的语气,心里触动很大的许仁山点头应下:“以后我就在杭城这边,肯定经常过来看您和老师。”
“仁山,你在杭城这边做什么工作?你和彦妃怎么样了?”
给对方加了点茶水,钱宝颖随意地问了一句。
了解这个小师弟的性格,她内心觉得对方和那位李彦妃很可能走不到一起,却是不会表露出来。
在孤傲这方面,小师弟和她去世三年的丈夫很像。
只不过她丈夫出生起点高了不少,而这小师弟却是出身贫寒,导致了内心的一点自卑。
以李彦妃家里优越的条件,在没有做出一番成就之前,许仁山肯定是不会和对方走到一起的。
对此,心理学专业出身的钱宝颖深信不疑。
“我在杭城这边开了公司,目前还算稳定。我和李彦妃嘛,本来就没什么。对了,我已经结婚了,下次带我妻子来看你们。”
说起这个,许仁山仿佛回忆起大学时候的日子已经有些遥远了,很快就挥散了那不该有的惆怅,继而说起了自己结婚的事。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的气氛瞬间有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