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用费心思说什么情话，只要把眼神往那儿随意一瞥，就能勾得人姑娘五迷三道了。
别说卫芸若了，就说她们这几个里面，有哪个不对晏楼川朝思暮想的？
都恨不得扑上去做他的腿部挂件。
也不知道当年卫芸若做了什么事，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见晏楼川只顾着那个天仙似的小女孩儿，连个眼风都没给卫芸若，卡座里的几个千金忍不住幸灾乐祸了，悄悄耳语起来。
“别看卫芸若笑容满面的，我猜她心里肯定恨不得撕了那个小姑娘，她这人惯会装模作样。”
“那女孩儿是谁啊？
你们有谁见过她？”
“从来没见过她，看她的校服好像是燕京王府中学的……”
“哦，我大概知道她是谁了，我妹妹在那边上学，听她之前说过，燕京王府中学新来了个转学生，貌若天仙，成绩满分，但好像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普通人家的，估计说的就是她了……”
“你们看晏楼川看她的眼神，这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不会是把人养在身边了吧？”
“这……不会吧？
这小姑娘是个高中生啊……”
“不过，卫芸若和这小姑娘一比，确实差远了。”
“何止差远了，根本没得比好不好，是个男人都喜欢那小姑娘，看着又乖又软的，我是女人我都喜欢她啊……”
这几个说悄悄话的千金离卫芸若比较近，她们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扫向她，看她的神情。
卫芸若脸上的笑容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了。
而对面的女孩儿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成为她们的话题中心。
她接过晏楼川递过来的水果盘，随意拿了一片哈密瓜吃着。
吃完一片后，她低声问商颜，“我要去洗手间，你去吗？”
商颜摇摇头，她正看着边上卡座里的几个男男女女玩真心话大冒险。
姜禾浔一个人去了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一个穿着时尚，妆容精致的女人正在镜子前补妆。
正是方才问她哪家的那个漂亮女人。
卫芸若将口红放进了包里，从镜子里看向她，含笑：“小妹妹在燕京王府中学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