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一点笑意,“姜同学和沈同学很熟?”
“嗯。”
她回答得很简单,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他说。
灯下,美人始终那副冷淡的样子,高抬着下颚,长发从肩后垂下,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美丽却又脆弱。
严景容也说不出此刻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有种阴暗的愉悦,就好像是……如果能把这朵娇美的花朵摘下来,种在自己这片黑沼泽上,会是什么感觉呢?
“你还有事吗?”
姜禾浔已经不耐烦了。
严景容表情有些受伤,“姜同学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可就算你讨厌我,我也很喜欢你。”
少年的声线很苏,介于成熟与少年之间的那种声音,可听在姜禾浔的耳里,真的快吐了。
就在她不耐烦应付他的时候,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侍者走了过来,微垂头,“姜小姐,沈少让你过去。”
见他穿着酒店制服,姜禾浔不疑有他,“他在哪儿?”
侍者将头低得更深,“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