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活该被你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吗?
活该被姜小曼她们一次又一次地恶意陷害吗?”
傅清时头晕目眩,扶着墙壁的骨节响声清脆,青筋一根根浮现在手背上。
他的眼睛宛如滴血一般鲜红,“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就会相信吗?
你只会认为我无理取闹,不近人情,大题小做。”
傅清时无话可说,喉咙像被铅块堵住了一样,又涩又痛。
过了一会儿。
姜禾浔凝视着他的脸,轻轻地说:“所以,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她只觉之前一直无法释怀的情绪,终于放下了。
“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要和好的话了,也请你把我当成一个会难过会伤心的人来看待,不要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傅清时有些透不过气来,胸口很闷很闷,耳边嗡嗡嗡地一直叫着,脑子也一钝一钝地疼。
他感觉自己被她平淡的叙述挖空了心脏,空荡荡的。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嗡嗡嗡一直响的耳边,是女孩儿不轻不重的嗓音,犹如最后插入他胸口的一把利剑——
“还有,傅清时,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只把你当成好朋友,曾经真心对待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