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的神色。
她很快猜到了，一直藏在卫凌心底很多年的女孩儿，就是姜小曼。
难怪卫凌对姜小曼的态度一直很奇怪。
她曾经以为，卫凌只是因为教养良好，态度绅士，才一直不习惯拒绝姜小曼的要求。
现在想来，实在是她太蠢了。
曾经的她是燕京王府中学的校花之一，学习成绩优秀，家世良好，也算得上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她的周围围绕着很多优秀的异性朋友，大多都是小时候一块儿玩过的，或者是和孔家有生意来往的。
这些男生曾经对她很好，平时也会一起出去玩耍。
直到姜小曼的到来。
然后，在往后漫长的时间里，她身边的这些人，不知不觉的，渐渐都围在了姜小曼的身边。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后来，她开始歇斯底里地找姜小曼的麻烦。
而那些曾经是她朋友的人，全都站在了她的对立面，说她不可理喻，说她没有教养。
她在学校的名声渐渐变得不好听。
在那之后，她一直笼罩在姜小曼的阴影里。
她开始自我否定，自我怀疑，是不是她哪里做得不够好，导致这些人一个一个都疏远了她。
她的身边只剩下卫凌一个人。
直到姜小曼转学离开，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没了姜小曼，她又变成了那个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优异的校花孔茜茜。
到今天之前，孔茜茜一直以为她的身边只有卫凌没有被姜小曼所吸引。
她以为卫凌是独一无二的。
原来，卫凌和他们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