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产生了一个想法:两边陈述的内容严格来说都能对上,但总觉得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事呢?
“之后呢?”
林涛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觉得他的委屈太真实了吧,竟然对罪犯产生了一点点同情心。
“之后她跑到一个烂尾楼的工地了,当时天太黑,我们找了很久。”
“我因为受伤的原因,没有参与搜索,而是在一个高处,用望远镜俯视整个工地现场,给大家提供信息,所以很多事情我虽然看见了,但却帮不上忙。”
“你们根本想不到,这个女人冷静的像个变态!她……。”
“说谁变态呢?”
夜庄不乐意了。
“呵。”
张大山没见过夜庄,自然不清楚夜庄跟夜小旗的关系。
他用眼睛瞟了一眼夜庄,给了一个你还是太单纯的眼神,然后开口道:
“这么跟你们说吧,昨天在烂尾楼那边遇到一个失控者,那东西怎么说呢,应该是大白天站在你面前,你都要吓得腿软那种,反正当时对讲机中大家是这么说的。”
“我们见到那东西了,确实吓人了些。”林涛点头道。
“那你知道夜小旗第一次见到失控者时是什么环境吗?距离有多远吗?”
“俩人当时在一个木箱子里,面对面距离不超过半米,人家夜小旗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连声音都没发出一点。硬是耗到花哥他们几个叫出声把那东西引走,人家夜小旗才慢慢悠悠的撤了出去。”
张大山道。
“啊,这事我听到了,她说她当时都吓的不会动弹了。”林涛道。
“吓的不会动?”
“笑死,那你是没看见她怎么跳楼的。4层楼,眼睛都不眨嗖的一下就跳了下来,下来之后还不忘捡了个对讲机。”
“都绝了,我们在对讲机里面研究战术,她就在那偷偷的听。当时我们研究到能不能跟失控者拼下一,但是又怕打不过,这时候她说话了,你知道说的什么吗?”
张大山明显是个会讲故事的人,还懂得调动气氛。
“说的什么?”
旁听的三人都代入了进去,跟听评书似的。
“她特么帮我们提供失控者的弱点,告诉我们要捅眼睛!我当时都惊了你知道吗?你很难想象,她当时蛊惑我们去送死时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林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