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家照例是去KTV唱歌。凌阳觉得烦闷,便提出回家。众人阻拦不住,便由他去吧。陈佳要送他回去,也被他拒绝了,此时的他,还是沉浸在苦闷之中,更想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家,酒力发作,恰好四周无人,便用床单蒙着头,悲声大哭起来。直哭的天昏地暗,月色西沉。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几天,凌阳一直躲在屋子里,手机关了,有人来敲门他也不加理会。几次从小孔里看见郑晴和陈佳以及几位弟兄来过,但他都没有开门。
没有开门就表示自己没有在家,这样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品味那份苦涩的孤独。
他躲在家里,饿了就吃泡面充饥,渴了就喝自来水。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在惩罚自己,但是他这样做觉得心里好受些。身体越是受苦,内心越是坦然。
转眼已是一个礼拜过去,这一周的时间里,偶尔开过几次手机,希望得到白小洁的信息。可是却悄无音讯,心里失落更是增加了一层。
伤心难过的时候,就傻呆呆的坐在那里。
一次进洗手间的时候,无意间对着镜子一照,顿时呆住了,这还是自己吗?那个曾经阳光的男孩子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子,眼睛陷了进去,胡子拉碴的……。这,这还是他自己么?不,不能再这个样子了,要是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话,父母也会担心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可以重来啊!
道理明白过来,人也就变得轻松了,便把自己用心打扮了一番,特别是那几寸长的的胡子,刮了个干净。
该出去走走了,要是在不在众人面前出现,估计快要报警了。
凌阳下了楼,先给所有的人打了个电话,报告自己又出现了,尽量别让大家惦记着。打完电话,就去了门口的粥馆要了一碗粥和两个小肉饼,还没来得继往嘴里送,就看见郑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跟前了。
郑晴看见他,怔了一怔,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扑在他的怀里,粉拳捶打着他的肩头“呜呜,你,你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不知道人家牵挂你吗?!”
粥馆里的人都看着他们两个人,权当是闹别扭的一对小情人。倒是弄得凌阳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抓起两个小肉饼,粥也没有喝,搂着郑晴的肩膀就走了出来。郑晴小鸟一样被他搂着,抽泣着随着他走。
凌阳并没有上楼。而是打开车门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