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了是吗？”
可那逐渐粗重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卫轩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说：
“阿兰，我以前可能不是一个好人……”
“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会杀那么多人吗？”阿兰立刻打断。
这让卫轩到嘴里的话顿时噎住。
阿兰笑了笑，说：
“但我喜欢的，也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啊！
“不论是在乱世还是在盛世，大多数好人都只是一个被欺压的群体，根本不可能给人以安全感！”
卫轩闻言沉默了下去，而阿兰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以前，是皮肉公司养大的女孩，从懂事开始，就要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虽然吃穿不愁，但对未来却充满了恐惧。
“我们从小就知道，自己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成为贵族老爷们的玩物，有些姐妹甚至都活不过成年。
“但我不甘于这样的命运，曾好几次试图逃跑，却又一次次被公司的人抓了回去，然后就是……”
她说着说着就抽泣了起来，卫轩连忙安抚：
“好了，别说了！”
但阿兰却不理会男人的安抚，继续说：
“后来啊，是冰姐率领着一群人攻破了一个贵族领地，把我们这些苦命人都救了出来，让我们得以重见天日……”
卫轩轻轻的搂住女孩那颤抖的娇躯，柔声安慰说：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要多想想现在，现在，你有冰姐，还有……”
他迟疑了一瞬，还是说出了那个“有我”。
而当他说出那个“有我”的瞬间，一大段记忆猛然涌上脑海，让他都忍不住痛苦的闷哼出声。
阿兰见状立刻停止了抽泣，焦急的问：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卫轩皱着眉低声回应。
阿兰一边给男人揉着太阳穴，一边抱怨：
“我就说冰姐编的故事剧本太过分了，搞得我自己都以为自己身世凄惨。”
卫轩闻言一脸的黑线：
“原来这一切都是编的？
“你还我的同情心！”
阿兰尴尬的笑了下，说：
“也不完全是编的啦，就是没那么惨而已。”
“没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