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止住了脚步,生怕李远真的大可杀戒,昨天都见识过李远的箭术,如果真的他发疯了,估计得死不少人。
当兵的不怕死,但要死得其所,死在战场上,真死在自己的同袍手中,怎么能愿意。
沈炼盘腿坐在地上,这样一来很难发力,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有任何威胁,“李远,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远笑了,笑的很灿烂,但眼神里杀意更浓,摇摇头,一句话不说。
沈炼感觉自己非常无辜,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一切还好,李远和张浦的比赛虽然张浦受了些伤,但比赛受伤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李远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起码没有这么大的敌意和杀气。
沈炼回头向参与此事的教头们问道:“到底发生可什么事情?”
接着转过头和蔼的向李远说:“等我问清楚了,咱么再说,能不能先把人放了?”
李远还是一句话不说,摇摇头,手里的弓箭握的更紧了。
而此事参与此事的教头们却吱吱唔唔的,半天没说出个究竟来。
这么多年的训练经验此刻告诉沈炼,肯定不是李远的问题了,而且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他也知道李远不是爱惹事的人。
“快说!”沈炼怒了,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有很多不好的习惯,背地里打骂新兵,时不时的勒索新兵点钱财,但这些都不是很过分的事情,再者说这些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的,并不一定说存在就是合理,但很多事情沈炼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可你也得分人啊,碰上疯子你也得收敛点,何况这个疯子还有一身不知道哪里得来的功夫。
众人看着已经发怒的沈炼,终于结结巴巴的将事情经过告诉总教头。
新兵教头接近五十人,很多都是一起共事好几年的好友,而新兵教头在整个燕然关所有军人当中并不是很受重视。很多人都想着凭借考核进入前锋营或者斥候组。
张浦就是最有希望的,一个月后李远的训练结束之后,就是所有教头考核之日,而张浦心心念念的进入斥候组,没想到这次的伤势却让他错过了这次机会。
其实教头们不知道的另一件事就是,尽管张浦受伤,可沈总教头却已经和路将军商议好了,张浦伤愈之后,不比经过考核,直接就进斥候组,这也是沈炼因为自己的大意给出的弥补。
可沈炼怕影响其他教头的考核,并未将此事公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