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先秦时期一直在用,长短不一,从十几厘米到到半米以上都有,以刀在上刻写文字。
王煊手中这块呈金色,在灯光下带着温润的光泽。
它长八厘米,宽三厘米,厚两厘米,其长度较短。
它沉甸甸,十分压手,可以料想,入水即沉。
金色竹简上刻写的不是文字,而是几幅图案,一个人首蛇身的生物,呈现不同的姿态。
牠披散着长发,看不出是男是女,有蛇身盘着的姿态,也有牠在地上翻滚的刻图,还有一幅图,蛇尾着地,如利剑般直立向天。
竹简上没有文字,只有几幅刻图,看不出与旧术有什么关系,最起码王煊没有发现它的价值。
“参不透,悟不出,在我手中很多年,一直当玉石把玩。”戴着青色面具的中年男子开口。
他留着一头短发,十分浓密,安静的坐在那里。
“我得到的太少,一堆金色竹简都落在新星那边的财阀手中,当年我只夺得两块。”他平淡地说道。
王煊确信,这是一个高手,在旧术上的成就多半非常惊人。
他敢虎口夺食,与财阀派出的人马争夺,并带走两块,殊为不易。
这种竹简连在新星那边都被视为奇物,各大组织得到后,便从此秘不示人,都是在暗中研究,外人再难见到。
“新星那边有人解析出过什么吗?”王煊问道。
“不清楚。”短发中年男子话语简短,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
一时间,房间中陷入寂静。
两年前王煊就见过他,也是在那时,他第一次知道并看到这座平和的城市中有灰暗地带。
在某座地标建筑的地下九层,每周五晚上都有旧术对抗赛,选手身在铁笼中实战,血腥无比,败者通常断手断脚。
而铁笼外的看台上,坐满不知什么身份的人,都戴着面具,男人女人都有,看着激烈的对抗赛,跟着嘶吼,跟着尖叫,兴奋与混乱交融在一起。
王煊当场就拒绝了中年人,明确告诉对方,自己绝不会行走在灰色地带,他喜欢旧术研究,但却不会“血腥卖艺”给人看。
短发中年男子当时就笑了,告诉他,只是带他来看看这座城市的另一面,真实的世界远非他平日所看到的那样。
而铁笼的血腥实战与他们关系不大,他们只是偶尔去挑选有潜力的苗子。
至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