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得终于心情舒畅,得意道:“那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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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祺确实把容氏的话听了进去,从此之后,宋廷机等狐朋狗友招呼他去玩耍喝酒,他都推辞了。
平日里在官署或别人家里见面,严祺虽仍然客客气气,却不再与他们深交。
许多人都诧异不已,还有人受了宋廷机等人的委托,登门来找严祺,向他打听可是出了什么事。
严祺自不会将实情告知,只说自己近来身体不适,又想多看看书,故而闭门在家。
“他要看书?”酒局上,高咏一手搂着歌伎,笑一声,将牙箸放下,“确是该看,他肚子里的书,只怕连乡塾里的七岁小儿也不如,不知论语看全了不曾。”
郭昌握着酒杯,沉吟片刻,看向喝闷酒的宋廷机:“你前阵子不是向他借了好些钱,他问你还了么?”
“那倒不曾。”宋廷机道,“我前两日派人送了些利钱去他府上,倒是被他退了回来,说不必给。”
“那不就好了,”高咏摆摆手,“放心好了,严祺严文吉,此人我们难道是第一天认识?看着吧,过不了几日,他便会出来找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