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头上簪着宫花。
望见这两人,漪如的目光定了定。
那妇人散骑常侍温远的妻子曹氏,而她手里牵着的女童,正是温妘。
温远的祖上和严家一样,都是开国功臣。不过温家比严家争气些,子弟一直在朝中做官,不曾靠着荫蔽坐吃山空。温家出过几位贤臣,名望累世,是京中高门。
与严家这样凭圣宠崛起的外戚相比,温家是清流,一向名声在外。
曹氏待人和蔼,容氏也一向希望漪如能多多与这些门第中的闺秀来往,故而漪如也就与温妘自幼成了好友。
见到漪如,温妘也颇是高兴,先是端端正正地与容氏见了礼,又走过来,牵过漪如的手:“漪如,许久不曾见你,你还好么?”
她比漪如只大几个月,也是因此,漪如一向觉得她与自己性情相合,喜欢跟她玩。
——“你总以为一切皆理所当然挡了别人的路,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耳边,似还徘徊着她说过的话。
漪如看着她,慢慢露出笑意。
“是啊。”她说,“许久不见了,我一切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