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张口便是中气十足,一副豪奴的派头。
这些马夫本看不上这么个僮仆,但听她提到薛常侍家,都不敢怠慢。
薛常侍不但是朝中的高官,还与长沙王是好友,若是得罪了他家的人,他们这些做仆役的自是吃罪不起。
贵人家的得宠仆人,在外人面前也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恰似这僮仆。这马厩里的马,本就是长沙王放着给宾客们备用的,马夫们也不作分辨,忙去签了一匹壮的来,交给漪如。
“这位小郎君,”一人打量着她,“你会骑马么?可要小人给三公子送过去。”
“谁不会骑。”漪如轻哼一声,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流利地翻身上马。
漪如却是会骑马,并且还骑得不错。
太子喜欢田猎,上辈子,漪如投其所好,也去学了些骑射。从前,她还养了两只猞猁,每每骑着自己的大宛良驹出门,总有一只猞猁会蹲坐在她身后的马背上,从大街上驰骋而过,享受无数人的瞩目。人们或夸赞她飒爽英姿,或诟病她不修妇道,漪如从不在意,因为她知道,太子喜欢
漪如晃了晃脑袋,将那些讨厌的杂念摒除,专注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