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将她打量,道,“我在乡中日久,听不得许多消息,你母亲在信中也说得不多。如何?那时可曾伤着?”
“不曾。”漪如道,“不过手上破了点皮,早就好了。”
许氏念了一声佛,对一旁的温远母亲和曹氏叹道:“也是佛祖有灵。漪如虽卤莽,却无意间为太子裆下一场灾祸,岂非良缘注定。”
温远母亲颔首称是,曹氏唇边的笑意却微微凝起,没说话。
“只是你日后切不可再这般顽劣。”许氏又道,“不然真出了万一,你父亲母亲不知要如何伤心。”
这话,漪如早已听得耳朵生茧,忙道:“漪如知道了,阿媪放心。”
正当她盘算着要如何将南阳侯过来的事告诉许氏,说动她插手,这时,一个仆人走过来,向许氏一礼,禀报道:“长沙王到了。他听说夫人在此,想见夫人一面,特令小人来请。”
听到长沙王的名号,漪如愣了一下。
再看向许氏,却见她露出笑意:“是么?那是正好,多年不见,正好相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