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哪里学得长久。故而那家塾办得是半死不活,了无生机。”许氏道,“至于扶贫济困,赡养孤寡,如今族中贫困孤寡的人家也有不少,可他们跟我说,从不曾得过你什么好处。许多人都说,高陵侯府出过皇后出过大官,却跟他们全然无干。在高陵侯府眼里,只有南阳侯那等发达有钱的才是亲戚,他们不是。”
严祺听着,面色红一阵白一阵,有些不可置信。
“叔祖母所言确实?”他皱眉道。
“确不确实,你回乡一看便知。”许氏道,“不过须得瞒着南阳侯,别让他的人带着你去看。”
严祺又想到什么,连忙又问:“叔祖母方才说到我家中的田产”
“田产?”许氏摇头,“我方才那话说得还不够明白么?你那田产托给了南阳侯来管,那便是送他了。我且问你,这么多年,他可能送过账本给你看?”
这确实不曾。严祺无言以对。
“文吉。”许氏看着他,语重心长,“这些话,南阳侯在时,我为何不与你说?乃是因为我也不想让你当场与他撕破了脸。我反正早跟他闹翻了,坏人我来当无妨。我也不是想让你跟他讨还那些便宜,而是望你多想清楚。此事,费些钱财也就由他去了,你却不能再糊涂,尤其是对静娴。”
“静娴?”严祺讶道,“与静娴何干?”
“怎与她无干。”许氏瞪他一眼,“南阳侯逗留的这些日子,是谁大腹便便还在忙着操持?你以为南阳侯要你纳妾,静娴不知道么?你啊,当初静娴可是你要生要死闹着娶进来的,如今却由着她在背后受委屈,当真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