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就算出了这些大数目,日常花销也并无妨碍。”
漪如望着容氏,正想说话,仆人来禀报,说严祺回来了。
没多久,严祺从屋外走进来,身上穿着官府,风尘仆仆。
不过,那脸上的神色却颇是不好看。
“好个王承业。”他面带愠色,道,“我待他不薄,他倒好,竟抢到了我头上来。”
容氏讶然,一边上前替她将袍服宽下,一边问道:“出了何事?他抢了你什么?”
“便是那扬州巡察使。”严祺恼道,“我向圣上提过许多回,圣上也有意要给我。不料今日在朝堂上,他竟让王承业得了去。”
说着,他将手里的笏板往榻上一丢,越说越气:“王承业定然是让皇后到圣上面前说情,圣上这才改了主意。哼,前几日,他还跟我说圣上定然会派我去做巡察使,跟我道贺,如今想来,竟是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