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如薄纸、一捅就破,所以你没办法接受输给比你年龄更小、本事更高的凯撒,更不能接受输给我。”
沈子凡一边戏弄着矢田雄一边喋喋不休,身高而论他要比矢田雄矮上半个头,但他此时他是这般的高高在上,他嘴角常挂着戏谑的笑,那淡漠的黄金瞳仿佛在凝视一只抬脚就能随意踩死的蝼蚁。
“矢!田!雄!学!长!”
“在剑道之上输了就是输了,还找什么天赋、血统之类的籍口安慰可悲的自己,你以为我们是在玩玩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吗?!”
沈子凡一字一句念出矢田雄的名字,然后他抬手银光一闪,矢田雄的脸上多出一道血痕,鲜红而浓稠的血从伤痕中流下。
沈子凡最后血振、纳刀。他转过身头也不回朝自己末席上的座位走去。
矢田雄呆滞地靠着冰冷的花岗岩墙面,他不敢置信地摸着左脸上被沈子凡斩出的新鲜伤口,眼中攀上绝望而崩溃的神情。
他的剑道之心被沈子凡最后轻轻的一刀斩得支离破碎,十余年剑道的信仰大厦随之而崩塌。
“会长,这会不会太过了些?”有狮心会成员向楚子航问道。
他问的自然不是沈子凡给矢田雄脸颊上留下的那一道不痛不痒的伤口,而是沈子凡利刃般的话割在矢田雄心上的伤口,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愈合。
不出意料,今天的沈子凡将会是矢田雄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梦魇。
楚子航并没有给出回答,他仍紧盯着沈子凡身后的矢田雄,眼神有一丝凝重。
下一秒,朝楚子航问出那个问题的人恨不得重重抽上自己一耳光,与矢田雄接下来的行为比起来,仅仅是嘲讽与斩上轻轻一刀的沈子凡简直善良的像一位高洁的菩萨。
“你说得对……说得对……剑道从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天赋不是结果,剑道之心也不是结果……”
“只有生死才是结果!活下来的人就是胜利者,死亡之人只能无言败北!”
“所以你去死吧,沈子凡!”
矢田雄状若疯魔,他举起宗武切奋力朝沈子凡背后斩去。
袈裟斩!
这一招直奔沈子凡的头颅而来,矢田雄眼底的疯狂意味着他绝不会罢休,他就是朝着沈子凡性命而去的!
“矢田雄,你疯了吗!”
“你剑士的尊严呢,该死的家伙!”
“沈子凡快躲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