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你们口中的‘稻草人’是何方神圣?”
施耐德嘶哑着问。
女警探员显然没有与这位面罩怪人对视与交谈的勇气,她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副警长。
“几位先随我去观察室吧,到时候再让费迪南德副院长和我的手下向你们提供情报。”副警长思忖一番郑重开口。
“带路。”施耐德淡淡地说。
几人走过冗长而沉寂的走廊,一盏接一盏白炽头灯下,几人的身影被迅速拉长然后缩短,循环往复,走廊的一扇扇窗外的黑暗里像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无人开口,耳朵里能够听到的只有沉重的脚步声与急促的呼吸声。
一间间紧闭的白色房门里不知关着什么样的病人,观察与疗养部的顶层一直被誉为纽约长老会医院的禁区,因为医院对外宣称这里关着有暴力倾向的重度精神病,只有够资格的医师与签订保密协议的护工才能来这儿。
但真相远比传说的还要瘆人。
穿过长廊的尽头是一处空旷的大厅,这里的灯光明显昏暗许多,头顶再没有明亮的大灯照耀,取而代之的是几盏颜色深沉的嵌入式壁灯。
大厅除了天花板,四壁和地板都是由白灰色大理石铺成没有任何多余的设施陈列,唯一能吸引目光的就是正对着走廊的一道金属门,厚重的门板是用能防炸药的合金打造,墙壁上有虹膜识别装置。
副院长走到大厅东南方的角落,他轻轻敲击一米处一块较深色的墙砖,红外检测系统随着仅剩的几盏暖色壁灯一同瞬间熄灭,仅剩的光源只剩下远处走廊传来的微弱白光。
“安全系统不错。”施耐德低声评价,“作为一家医院来说。”
“您见笑了。”费迪南德副院长领着众人来到那间金属门前,入门前他再三提醒,“请诸位对接下来的画面能有个心理准备,里面的情况可能会稍稍引起诸位的心理不适。”
费迪南德副院长背对着众人将右瞳贴在电子眼上,虹膜识别系统通过,一声机械弹簧的松动声响后,厚重的金属门弹开一道缝隙。
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缓缓拉开门板,施耐德几人率先进入房间,再一次慎重确定周围门外二十米内没人后,他最后一个进入门内。
叶胜加入执行部后执行过不少高难度的危险任务,他也曾多次徘徊于生死一线,执行部这个部门就是铁与血的象征。
在人迹罕至的极地冰层寻找龙类的遗迹文献、于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