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模样生怕曼斯教授就躲在附近下一秒突然冒头然后赏给他一个巨大的脑瓜崩。
“话说我们这次的任务不是要面对一个心理极度变态而且疑似能操控他人意识的连环杀人魔吗,现在聊这么轻松家常的话题真的没问题吗?”沈子凡问。
“紧张的部分会留在临时作战会议以及现场勘探的环节进行,你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养精蓄锐尽可能的放缓心态,不然一直高强度绷紧神经的话你很有可能在真正作战时精神崩溃,反而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莱特以过来人的角度建议道。
“嗯?”沈子凡看了看尚有闲情雅致看书的楚子航和已经放松成一摊烂泥都快和沙发融入一体的莱特,“你觉得我们的状态和紧张这个词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呃……确实有点松懈过头了。”莱特费力把自己从柔软的真皮沙发中“拔”了出来。
“所以莱特,我们不如来聊聊你大一的战争实践课执行的任务?”沈子凡建议道。
楚子航也抬起头。
显然这个话题对他来说比手中的《北欧神话故事集》更有吸引力,因为他早就把他感兴趣的部分反复读过无数次了。
“你们当真要听?”莱特显得有些犹豫。
“现在就是我的战争实践课啊,也是我的任务处女秀,了解一下学长的故事也算是积累经验了吧。”沈子凡希冀地说。
“但这可能不是那么美好的故事。”
莱特叹了口气,然后娓娓道来。
“那是一个抓捕任务,我们负责抓捕的是一对母子,一对杀人后逃亡的母子。”
“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惨剧其实都来源于原生家庭,那是一个将要支离破碎的家庭,父亲嗜赌而且嗜酒如命,每次输钱后都会买醉麻痹自己,然而所有负面的情绪在他回家后都会彻底发泄在自己妻儿身上。”
“如果摊上这种父亲,那我反而有些庆幸自己是个孤儿。”沈子凡说。
楚子航也彻底放下《北欧神话故事集》,显然这个话题有些牵动他内心深处藏着的某些情绪。
“那个母亲很袒护自己的孩子,每次男人发疯时他都会把小孩藏起来,自己抗在前面被男人虐待得伤痕累累,她很绝望但也很无奈只能咬着牙扛,因为一旦她放弃了,她的孩子就陷入万劫不复。”
“女人早晚在外面打两份工帮男人还赌债,这是男人和她约定好不对小孩出手的条件,她以为只要她默默承受默默忍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