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左轮手枪,她脸上挂着残忍而意味深长的笑,在白人女孩看来就像是挥舞着镰刀的夺命女鬼。
“刚才那枪我是故意射歪的,我本可以一枪把你脑袋射烂,可我没有,这是我对你的仁慈。”黑人女护士完全撕下了那副伪善的面具,她眼底流露出的全然都是疯意。
白人女孩双腿都在打摆子,她知道对方刻意射偏绝对不是什么对她仁慈,对方是在享受,享受折磨自己,享受因为她的折磨自己止不住的出的恐惧。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今天看到的听到的绝对不会说出去……我发誓!求你了,我母亲说过让我早点回家,如果我一直没回去她会很担心的……求你……”白人女孩崩溃大喊,虽然她知道央求对方几乎不可能得到救赎,但这是置于险境的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哈哈哈,多说点,多说点也许我就能放过你!”黑人女护士举着枪一步步走到白人女孩的面前,她笑容在狂笑,她在享受玩弄生命的病态快感。
而下一瞬间,她的身子被一柄修长的日本刀贯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