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不排斥这样,假如世界的美好抛弃了我,那我就投向作恶者的阵营……”
“他在黑暗中向我递了一把刀,于是我就成了他的追随者。”
“我用他给我的刀杀了人,我杀了助纣为虐的护士长和主任,他们都是帮凶。”黑人女护士说。
“不是那个对你施暴的老人?”楚子航问。
“复仇总要有个过程才更能让人得到满足,直接让他没有痛苦杀死他就不是惩罚而是赏赐了,对于他那种垃圾来说,死亡于他而言完全是种奢侈。”黑人女护士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残忍的话。
“在得知护士长和主任死后他很恐惧,然而我也并没有立马对他动手,我把矛头转向了他那个在当议员的儿子,想要对一位议员下手不是件简单的事,但好在最后我成功了,我把他儿子的人头摆在他的面前,我看得出他眼底的绝望与恐惧。”黑人女护士语调变得扭曲,笑容越来越疯癫。
“你能想象吗,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秃子,知道他绝后的那一刻是怎样一副表情,他满脸肮脏的泪和鼻涕,我还看到他蓝白条纹的裤子上被黄色的液体浸湿,他吓尿了,那个满脸淫邪高高在上的议员父亲居然被我吓尿了!哈哈哈哈!”
“他哭着跪着求我不要杀他,他朝我磕头道歉把脑袋都磕破了只求我留下他的狗命,当时的我就像你现在这样面无表情,我感觉他成了我脚下随时可以踩死的一只蚂蚁,你猜我接下来怎么样?”黑人女护士问。
“不猜。”楚子航淡淡地说。
“你真没意思。”黑人女护士撇了撇嘴,“我没杀他,我只是提着他儿子的人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那间高档病房,我看到没看他一眼,当时我觉得杀不杀他已经无所谓了,回想起他苦苦哀求的模样我甚至觉得让他活在恐惧里更算是一种折磨,我也会更有快感。”
“结果没出一个星期他就死在了自己的病床上,是自杀,有人说他是因为当议员的儿子被谋杀而失去了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还有人说老头作恶多端这是魔鬼对他的报应,其实这话说的没错,而我就是那个报复他的魔鬼。”黑人女护士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费迪南德副院长的助手,也成了他的搭档,我帮他杀过数不尽的人,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刀,他以我为荣!”黑人女护士说的是费迪南德副院长以她为荣,话语里满是自豪的意味。
“你说了这么多,我更关心的是他成为稻草人屠杀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楚子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