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想做什么?”莱特看着眼前这个身披白大褂的危险家伙,对方虽然穿着医生的长袍但他从所有意义上都不能称之为一个医生了。
那个人是稻草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想那一定是一场鲜血与恐惧的盛宴!”费迪南德副院长厚厚的镜片折射着他眼睛里闪着的兴奋而病态的光。
“我记得你以前完全不是这样不计后果的人,是什么让你完全变了个样?”莱特沉声问道,如果不是对方熟悉的言灵和体态,他都有些怀疑眼前的人到底还是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布尔沃。
“是失望啊,是满腔的失望。”费迪南德副院长黄金瞳里闪过感伤的神色,紧盯着对方眼睛的莱特也不免有些跟着伤感。
“糟了!”莱特迅速清醒过来。
“晚了。”
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直插入莱特的胸膛,涌出滚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