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做学长的自愧不如。”叶胜苦笑着说。
“不会,你也很优秀。”酒德亚纪望着叶胜甜美一笑,面颊上露出两个可爱圆圆的酒窝。
叶胜咳嗽两声,偏黝黑的面庞上没来由冒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绯红,但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变得有几分甜腻。
……
十六楼,黑暗的楼梯道里,沈子凡坐在阶梯上,身子舒展而开,大黑伞依旧不离身被倚靠在他的左肩上。
如果有人打开楼道的灯就能看到此时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割得破烂不堪,外面仅剩的衣服也像一块巨大的麻布一样挂在身上,衣服早就被鲜血染红。
就连他俊俏的脸上都有几道皮开肉绽的狰狞伤口,伤口很深,普通人的脸被划开这么可怕的伤口如果不进行及时而准确的救治绝对会面临毁容,甚至还可以伤口感染导致整个面部溃烂。
但沈子凡没在意这些,他只是沉寂在黑暗中静静回忆与费迪南德副院长那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对方的手术刀使得确实很有水准,凌厉而精湛,与沈子凡这种大开大合的战斗方式完全属于两个极端,不能说熟优熟劣,只能说各有各的优缺点。
沈子凡的战斗气势盛大、震慑力极强,黑刀砍过之处就连坚硬的大理石也能一分为二;而费迪南德副院长更能精准的把控对方的弱点,用最省力而易攻的技巧对敌人的薄弱处一招即中。
结局是沈子凡胜了,但也是惨胜而已,其实沈子凡更想称之为一场平手,因为费迪南德副院长最终还是从他手下逃走,而他没追赶的理由是因为他右腿的腓骨处在战斗中骨折了。
而沈子凡能放走稻草人的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对方已经活不久了。在最后的一次交锋中,费迪南德副院长割破了沈子凡的脸颊踩折了沈子凡的右腿,而他付出的代价便是被沈子凡一刀劈中心肺,那一瞬他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但最后一刻他硬是强撑着一口气浑身淌着血,仓皇夺路。
心脉已断,无力回天。
“确实不孬,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和你嘴里那个能一个人单挑一百人的布尔沃打一场,而不是已经沦为这副模样的稻草人,不过这也是不可能有机会的事了……”
“我的战争实践课应该合格了吧,不知道楚子航和莱特怎么样了,应该都活着在吧……”
“这下应该就不会再有人死了吧……”
沈子凡长舒一口气缓缓闭上眼,身子重重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