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诺斩钉截铁,“不会这样!”
“那怎么办?你们要毕业了,媛媛家庭困难,翩翩想着弹古典,蔡菲旋心不在焉,总在外面忙自己的小乐队,教授们都说我们是‘不务正业’。”
彭一伟站在旁边说:“我支持你们。”
谢渡、韩益鸣几个男生也围过来,喊:“冲冲冲!”
“她拒绝了你,也拒绝了我,可是她依然热情如火,她的名字就叫齐清诺”
齐清诺看着他们,说:“我们是朋友。”
她又觉得这画面有什么不对,或许,唯有自己才是不对?
“我”
詹华雨拽过齐清诺的胳膊,说:“诺诺,你应该早点回家。我和你汇姨说好了。”
“老大,老大。”那些人越来越远,却喊得越来越响,可她被妈妈拉着怎么也挣不开。
“爸。你在哪儿?”齐清诺喊。
“孩子想学吉他,诺诺天生就喜欢。”齐达维抱起齐清诺。
“兴趣在于引导,女孩子学钢琴会有气质。而且,孩子才五岁,你怎么能带她去那种地方。”詹华雨冷脸。
“那种地方,我们不都去过。她是孩子,应该让她尝试一下。”
“为什么让她尝试这种危险的事情。就因为我去过,我现在才不让诺诺去。”妈妈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火,吓住了齐清诺。齐达维和詹华雨小声却严厉地争吵起来,他们捂着齐清诺的耳朵。齐清诺跑回自己的屋子,哭了起来。
“我这是在做梦吗?”齐清诺忽然觉得身体升高,渐渐离开了那个小姑娘,她看着小姑娘抽动的肩膀,忽然觉得好累。头发长长得牵引着她,她狠下心去剪断它,飞翔起来的梦,让她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
屋子里仍然没有声响,眼前是整个墙壁的书架,书排得整整齐齐,几个小时候的公仔玩具,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她。
“你睡了吗?”她摸到手机,发了条短信。
一会儿就有一条短信回复。
“后悔了?算了算了,当我放屁。”年晴好像也没睡。
齐清诺想了想,一个字一个字打:“亲爱的。”
这回没有回复了。齐清诺也没有等回复,使劲揉了揉脸,换了枕巾,看了看表,才合上眼睛。
思绪如同马车,一会儿是自己,一会儿是团里,一会儿是音乐,一会儿是工作它们上上下下,带着齐清诺,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