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喝多的托马斯当然不能再去外面买菜,推到最后依然要多萝西和芭芭拉师徒俩人出马。
作为交换代价,周启仁负责整理实验室里所有设备的布线和数据分析。
在周启仁的重新布局下,所有的高压线统一使用十平方的粗线,这样一来,即使是三十五安的电流也不会过载着火。
足足忙了一个小时,周启仁和罗西把十几台设备的高压线全更换成十平方的。
作为主要劳动力,周启仁累得满身大汗。
回到工作台整理计算数据的时候,感觉受伤的右手发痒,小心把纱布拆开,发现手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疤。
罗西把新测的数据本放在桌子上,看到周启仁掌中皱巴巴的疤痕,又凑近看了看:“恢复得好快啊,大黑袍,你现在有断掌纹了!”
周启仁把左手摊开,无语道:“我左手也有断掌纹,这有什么稀奇的?”
“双断掌?居然也和戴维一样!”罗西又虂出那标志的呆萌,长长的眼睫毛翕动着,碧绿的大眼睛睁得很大,不可思议道:“我母亲以前说过,双断掌的人不是蠢材就是天才!”
罗西口中的戴维莫非就算那个伤害过她的渣男?
此时,周启仁的心开始紧张了起来。
“我只听说过断掌打死人,所以从小我妈就把我管得很严。”周启仁苦笑道。
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周启仁想起了前身被母亲郭鹤云管得死死的,为了考上牛津剑桥,每天都要学到晚上十一二点,除了学校的主要功课,琴棋书画也不能落下。
当然,这也是因为生不出第二胎的她实在太闲了,从皇仁书院辞职后又不打牌,只能每天折腾孩子了。
现在她跟父亲回了外公家那的大马糖厂,也不知道他们俩在那边过得怎样?
见周启仁落寞,作为一个知心姐姐,罗西及时的开口宽慰:“她希望你好,才会管得严。你小时候你妈妈应该很宠你吧。”
“那倒也是。”周启仁笑着点点头,“我妈也是那么说的。姐,如果是你,你会喜欢一直在父母的眼皮下被束缚着吗?”
郭鹤云从米国的女子学校韦尔斯利学院毕业后就在皇仁书院做英文老师,当时在皇仁书院也算一名严师,入职三年就成了学校的教务主任,当然主要功劳是周家是皇仁书院的校董。
在周启仁到英国上中学时,她就辞职过来陪读,直到他上了牛津,她才回了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