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后来不幸患了精神分裂症,以至声称曾遭父亲的暴打。罗丝被送入精神病院后,脑叶切除手术将推入了毫无生机的沉默人生,余生都丧失了行动能力,智力也下降成了,田纳西一直在这件事上对父母始终不能原谅。
“两万英镑的治疗费,但是你得带她过来伦敦这边治疗。”
田纳西一想,也不用再约什么时间,索性都凑今晚吧。于是答应道:“半个小时后,我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等您。事先声明,我是来伦敦参加会议的,时间很紧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证明你价值的机会。”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选择。”
……
跟费雯丽借了礼帽、墨镜和围脖,周启仁自己一个人直接来到了她和奥利弗初次约会的夏蕙酒店。
没过多久,戴着礼帽墨镜用围脖捂着脸的周启仁进入了美洲酒吧。
田纳西是一位留着一字胡的英俊中年男人,周启仁一眼就认出了他,伸手道:“抱歉,让您久候。我是电话里跟你谈过的托尼周。”
田纳西笑着与只虂两个眼睛的周启仁握手:“不用客气,先叫杯酒?”
“谢谢!我不喝了,正事要紧,说完我就走。”周启仁笑着拒绝了,这么高级的地方,他怕身上没足够的钱。
田纳西开门见山问道:“周先生,我怎么确定你能治好我姐的病?”
周启仁笑了笑:“其实精神分裂症对我来说并不难,因为我发明了一款新药氯丙嗪。再说了,再坏的情况能比她现在的状况吗?”
田纳西摇头道:“我要见到实际点的。”
周启仁从怀里拿出一小瓶氯丙嗪,笑道:“你和你姐姐罗丝一样,心里有两个人格,《盼望号街车》里的那个布兰奇就是你穿着女装的你。你是不是感觉走在巴大街上,突然对思考的过程感到恐惧,差一点发疯?”
“哦,那您的意思,这瓶药能治好我的病?”田纳西一下子精神起来。
姐姐罗丝的病是田纳西最大的梦魇,他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害怕自己和姐姐一样患上精神分裂症,害怕自己也被迫做脑叶切除手术;他的压抑和他的盼望全然体现在他的作品中,曾经的过分压抑也是造成他后来放郎生活的主因。
“我们用的是鸡尾酒疗法。这只是其中的药物之一,你可以拿回去试试效果。”周启仁笑着点点头,“是这样的,你姐和其他类似病人的遭遇,使我深感恐惧。大脑里每一部分都有自己的功能,他们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