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伦敦国王学院附近的一间酒吧,鲁查迪拿着只文件袋推门而入。这间酒吧人并不多,基本都是实验室里的师生,而在轻柔的乐曲声中,鲁查迪一眼就见到角落里的威尔金斯。
威尔金斯是是DNA研究组的常务主任助理,他正与认识的几位同事聊着天。这即是一种放松,也是一种消息交流的方式,没想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问:“威尔金斯先生,我是鲁查迪,我也是《自然》杂志的审稿人之一,我们可以聊聊吗?”
鲁查迪点了两杯威士忌,威尔金斯就饶有兴致的跟随到边上的桌子。鲁查迪是晶体学家,威尔金斯略有耳闻。
落座后,威尔金斯开门见山:“冒昧,鲁查迪先生,您是哪里人?”之所以会如此问,因为这是个很明显的意大利名字。
“我和我全家刚加入阿根廷籍,原先是意大利人。”鲁查迪笑道。
“阿根廷?意大利?”威尔金斯微微皱眉道。
“我是阿根廷人!”鲁查迪笑道。
威尔金斯会心一笑,对这句话……将听将信吧!威尔金斯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鲁查迪先生,那您找我……?”
“我现在正为剑桥大学卡文迪许实验室工作,我们在多萝西实验室调查罗西几篇论文,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相信您应该感兴趣。”鲁查迪把手中的文件袋放到桌上。
“卡文迪许实验室?”威尔金斯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看了一眼文件袋,却并没有动,“请您原谅,能否说一下你来这的目的吗?”
不怪威尔金斯变得小心,他研究的项目太敏感了。虽然这里是学院的范围,威尔金斯并不怕什么,但也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鲁查迪相当直率,让威尔金斯都略微一愣:“当然可以。也许您听说过罗莎琳德富兰克林和托尼周的名。”
“啊?”威尔金斯一声惊呼,直起身,“您是说……?他们真的解开了DNA的秘密……?哦,冒昧问一下,你们难道验证了他们那些发现?”由此可见,他们对周启仁和罗西那些论文很怀疑。
鲁查迪笑着摇摇头:“罗西只去多萝西实验室不到两个星期,最近都请假回家了,我们在那里,没发现任何DNA建模等痕迹,只有一些很整齐的数据,尤其是托尼周只是莫德林学院的PPE学生,你说他们是怎么发现那么多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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