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跟你妈一模一样的女人?”
徐栀这才放下手机,“嗯,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声音那么像的人吗?”
而且,她身上的习惯和口头禅,真的跟林秋蝶一模一样。
“在哪儿碰见的?”
奇怪,徐栀脑子里又响起那个清冷紧劲又欠的声音。
——“站着听人挨骂多累啊。”
——“您没看她刚盯着我下面看啊?”
……
徐栀划拉着手机心不在焉地说,“在谈胥租的房子楼下。”
“你去找他了?”蔡莹莹怒其不争,“还说你不喜欢他,我看你就是被他pua了。”
“我去拿我妈的项链好吧,上次你约我们看流星,他没看上流星,看上我的项链,觉得四叶草很幸运,就拿着去考场了。”
徐栀越想越觉得她跟谈胥只能当朋友,尽管彼此没确定过关系,但谈胥认为她必须跟着他。
蔡莹莹从小对林秋蝶的事情也略有所闻。反正在各种妖魔化的版本里,林秋蝶女士仿佛就是一个厄运的象征,有关她的东西最好都不要碰,跟徐栀他们家最好也少接触,要不然老徐这么几年也不能患上重度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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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丰巷尽头有家“8090”小卖部,里头放着张灰尘仆仆的台球桌,几乎没什么人打,高三复习楼里的人进小卖部买瓶水的功夫都没有,更别提打桌球。
两人磨磨蹭蹭打了几局,陈路周就一声不吭,倒也没有多认真,大多时候只是靠在台球桌旁,“输一局,赢一局”跟他没完没了地扯皮,全程就以一种“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折磨着朱仰起。
他太知道怎么折磨人了。
靠。
“嘣——”
惴惴不安的朱仰起又一次把母球击入袋,陈路周兴致缺缺地靠在桌旁,扬扬下巴,让他捡出来,反正就是不肯跟他说话。
朱仰起把球捞出来,胁肩谄笑地给他摆了个最好打的位置,决定自首:“谷妍一直堵我,她说现在网上的人都在扒她,想找你帮个忙,不然以后都没办法当演员了,但是你微信一直不肯加她,我当时一听都慌了,就把你的地址告诉她了。”
陈大少爷不领情,放回开球线,弯下腰边瞄边没什么情绪地说:“嗯,你就没想过,我可能会因为她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有这么严重吗?”朱仰起一愣,后知后觉地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