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没顾上使毛巾,给人扣在怀里,陈路周从后背抱着她,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去勾她的脸,脑袋侧在她的耳边,皮笑肉不笑地掐着她的两颊咬牙说:“就喜欢玩我是吧?你倒是能忍,因为我妈一句话,三个月不给我打一个电话,真想过我吗?”
被他这么抱着,整个人都烧得慌,心跳有点不受控制,徐栀耳蜗发烫,她忍不住躲了下,“你老掐我脸干嘛啊,而且,你要真想我,也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你说我菜,我还敢打?”陈路周头抵在她肩上,手还在掐她的脸,给人掰过来,看着自己说,“那为什么刚刚不说,非要等现在说?”
徐栀嘴撅着,被他捏的,眼神低垂看着那张脸,除了清心寡欲还是清心寡欲,眉峰像冷冰冰的剑鞘,眼皮轻抬着,“我要说完了,你肯定不会跟我做了。”
陈路周对她的答案不置可否,慢慢地抬起头,靠回去,仍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半晌。最后直白又冷冷地问了句——
“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我就想上我?”
“我要说不是,你可能也不信,但真不是。第一次见你那天下午,我比较想认识你妈,其实当时抱着一种你妈可能是我妈的想法,对你的感觉更多只是亲切。怎么可能会对亲切的大哥哥产生这种想法呢。对吧,我当时很尊敬你的。”口气相当诚恳,她从来都擅长敷衍的话诚恳说。
陈路周无语地看着她,寻思着哦了声,黑黢黢的眼仁看着不近人情却颇有撩云拨雨的意思,然后顺着她的话饶有兴趣地往下扯:“那是什么时候对‘亲切的大哥哥’产生这种不尊敬的想法?”
徐栀拿过他手上的毛巾,擦了擦,想了半天,如实说:“录节目之后。”
陈路周懒散地靠在门上,抱着胳膊,耐着性子静静地看她,等下文。
在那之前,徐栀的想法还是很单纯,碰见这么一个人,泡他或者被他泡,结果无非都是那两个。两人之间顶多也就是暧昧,然而放烟火的时候,徐栀要亲他,陈路周躲了,徐栀也知道他估计不会跟她做太出格的事情。
陈路周的冷淡克制,她早就领教过了,包括那晚,他们班女生跟他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也知道这人平时跟女生应该挺保持距离的,可偏就这种分寸感,挺挠人的。
那天晚上,徐栀没忍住好奇,就回去搜了他的名字,才发现,陈路周这个名字早就被人搜了几万次,而且检索出来的相关信息很多,各种贴吧论坛上都会有人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