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气氛静了三秒。
“……你等下。”
于是,陈路周就把自己锁在厕所里,研究了半小时那玩意正确的戴法,还特意锁上门,锁门之前,还不忘把吹风机丢出来。
“啪”一声,丢在桌上,冷淡又拽。
徐栀一边吹头发,一边笑得不行,还在门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问了句:“陈路周,你研究明白没啊?要不我进来帮帮你?”
陈路周对她的调侃置之不理,人坐在浴缸上,双手无动于衷地环在胸前,旁边丢着一个刚拆完的套,侧头看了眼,叹了口气,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随后,又生无可恋地仰头看天花板。
“陈娇娇?”门外吹风机声音停了,又听她试探性地叫了声。
陈路周懒懒地:“没死啊,你别吵。”
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陈路周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把旁边滑腻腻的东西捡起来,又无奈地看了一眼。
他刚没注意,因为是在被子里戴的,他也没往下看,自己摸索着往上戴,一开始滑掉好几次,戴上也总觉得不舒服,他还以为自己是买小了,没想到是大力出奇迹,因为网上说反着不好戴上去。
陈路周是不打算重整雄风了,反了就反了,重点是只要不发生意外就行了。网上说戴反了也不影响效果,只是可能比正常使用会多一些机率中招。但陈路周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其实刚刚过程很草率,因为他都没整个……半个还在外面,当时心里有气,就敷衍地随便动了两下,就出来了。
徐栀吹完头发,见他还没出来,这会儿也趴在床上意犹未尽地回味,这感觉就好像,她才走了个卒,对方直接将军,告诉她游戏结束了,单单纯纯只是让她尝了个甜头。但她不认为陈路周有所保留,她觉得陈路周可能真的不太行。
两人当时也没交流,陈路周做的时候,两手撑在她枕头边,低头看着她,眼神里都带着一种存天理,灭人欲的意思,满眼都是,满意了?得逞了?高兴了?
但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带着仿佛浸着汗水的莹亮,青涩克制,却叫人瞧得勾魂摄魄。
等徐栀耐心燃烧殆尽,准备去敲门的时候,陈路周正巧开门出来,两人在门口对视了一眼,陈路周看着她问了句,“你那什么什么时候来?”
徐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说例假,“快来了。”
陈路周嗯了声,“如果推迟跟我说。”
徐栀哦了声,莫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