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拿出来扔一旁,把人拉过来,“在里面干嘛呢你。”
徐栀低头看着他:“在给你准备惊喜呀。”
陈路周顺着她的话四下环顾一圈,“在哪儿呢?”
“在里面呢,你现在看不到。”
陈路周自然想歪了,咳了声,“你别搞色/情。”
然而,一转眼,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蛋糕,放在茶几上。这会儿人正跪在地毯上,专心致志地用打火机点蜡烛,屋内没有开顶灯,只开了一盏小壁灯,她的影子被拉长,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地毯上,莹莹光火在她脸上跳跃,原本冷白的皮肤在烛黄色的火光下,染上了一抹温暖的黄色,温和的不像话,也漂亮得不像话,徐栀身上只有一件裹得紧紧的线衫,将她身形衬托得玲珑有致,削肩薄背,匀润紧致的线条引人遐想,她似乎没听清,温柔坚定地跪在那,一边一动不动地为他点着蜡烛,一边笑着抬眼问他:“嗯?你说什么?”
陈路周当时抱着胳膊坐在茶几上,低头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泛着一阵阵难以压制的澜涛,有小鱼受不住跃出水面,好像松快了些,跟着那些无形的小鱼儿越来越多,频频在他心里跃上跃下,有些情绪也再难压制。但那会儿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还好没走。
徐栀点完蜡烛,把蛋糕推到他面前,两胳膊交叠搭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护着摇摇欲坠的小火苗,说:“男朋友,快许愿。”
人压根没听,不着三四地俯下身,二话不说把蜡烛给灭了。
“你不许愿——”
她跪在地毯上,一抬头,黑影蓦然追至跟前,嘴被人堵住,后脑勺也被人勾住,徐栀被迫仰着头,熟悉的气息密密缝缝地钻进来。
屋内静谧,唇舌之间密密的嘬吻声,渐渐清晰,是愈渐激烈,夏日里的蝉鸣再也压不住,初冬的飘雪也无法阻止。
灯影憧憧,两人的影子如同雪片一样纠缠着、轻飘飘地落在地毯上,从未分开过。
“下雪啦!”酒店里住客或许有南方人,见雪格外激动,在楼道里叫嚷着让同伴出去看雪,是今年的初雪。
屋内,两人不为所动,闭着眼静静接着吻。
陈路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外套,将人抵在沙发边沿,他一只手撑在沙发的坐垫上,同她深深、一言不发地接着吻,空气里仿佛被人喂了一个小火球,气氛热得不像话,另只手从她耳廓,慢慢、极具挑逗地一路摩挲着往下摸,下巴,脖颈、锁骨……他手指刮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