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吗?”
“那记不清了。”
“哦。”
陈路周捏她脸,“开玩笑的,没收过别人礼物。”
徐栀不为所动,不搭理。
“哎——”他哭笑不得,一手撑着,一手也忍不住戳她脸颊,“哎——醋精啊你?”
徐栀仰面躺着,想了想,说:“以前有个男生追我,送了我一辆摩托车,哎,现在想想还挺可惜的。”
他笑了,不以为意,低头看了眼,身下缓缓,散漫又不经心地说:“有劲没劲你。”
徐栀低头去找他的眼睛:“真的很帅。”
“挑衅是吧?”陈路周不耐烦了,直接单手扣着她的手,压在头顶,另只手在她腰上没轻没重地掐,还俯下去咬了口。
“我说摩托车摩托车,那摩托车真的帅。”徐栀怕痒,笑着躲,手被牢牢钉在一处,像一条被人用筷子钉在砧板上的鱼,滑不溜丢地,毫无反抗能力,任人鱼肉。
小腹平坦,丝毫没有多余的赘肉,她一笑,马甲线就出来了,拱着一道漂亮的曲线,腰两侧也深深凹着精致的弧度。
陈路周顺着往下亲,抬头瞧她的时候,正巧停下来,徐栀意识到他要干嘛。
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扑棱着,刺激的险些要停摆。
那天他很疯,那游刃有余、恰到好处的放浪形骸,勾得她也快疯了,这次没有人玩水,没有激情四射的拍水声,浪花照旧把她毫不留情地打进海里。
“陈路周,你怎么连这个也会。”
“早跟你说了,陈路周什么不会。”
两人笑出来,夜色绵长,情意更绵长。有人高山流水觅知音,有人泥潭洼地降天意。
是天意吧。
应该是。
徐光霁被撞倒的时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就是天意啊!老娘哎!我刚买的老酒!都没喝上一口。
*
徐栀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陈路周在家里看书,马上开学了,两人准备收收心。
等徐栀一挂电话,便拉着陈路周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跑,等赶到医院的时候,徐光霁和韦主任的儿子,一人吊着一条硬邦邦的石膏腿挂在那,韦主任正坐在中间给他俩剥橘子。
老徐转头瞧见徐栀和陈路周,还挺春光满面地招呼道:“你俩来了,刚好,过来吃橘子,蔡院长买的,听说从越南买的。”悠闲自在地仿佛只是进来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