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现在正经不过三句。”
“那明天开始重新认识一下好了。”
……
最后,两人收拾干净,坐在沙发上,陈路周一边娴熟地打结,一边正儿八经、郑重其事地问她:“你没觉得我最近瘦了吗?”
徐栀笑得不行,趴在他怀里,在他下巴上亲了下,“陈路周,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陈路周最后一次痛定思痛,打完结,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把人抱过来,两手松松地搭在她的腰上,低头在她脑门上蹭了下,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表情看着一副愧天怍地、负罪感爆棚,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样子,假眉三道地深刻反省了一会儿,低头看她认真说:“真不行,这么下去你男朋友真得废了。”
徐栀窝在他怀里,下巴搭在他胸口,手指戳着他胸口的衣服标签,喃喃不自觉地说:“废了也是你,不会有别人了。”
陈路周一愣,心里低头看她玩自己胸口的标签:“这么爱我?那好像不结婚,收不了场了。”
“嗯。收不了场了。”她表情懒洋洋地肯定了一句。
少年笑得越发嚣张,眉眼好像染了一把春光,青涩又张扬,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德行发挥地淋漓尽致,低声在她耳边得寸进尺地说:“那你跟我求个婚,我说不定现在一冲动就答应了。”
屋内恐怖片还在一帧帧放着,两人窝在沙发上说着小话调情,惊悚的画面配上此刻屋内浓情蜜意的气氛,显得那七窍流血的惨白鬼面毫无威慑力,高/潮迭起的剧情也无人在意。
徐栀趴在他胸口笑出声,手指在胸口一下下卯着劲儿地戳着他,“陈路周,你要脸吗?”
他笑得肩都抖,而后看着她,沉默片刻,答非所问:“我给你那个羊毛毡,别弄丢了。”
“在手机上挂着呢。”
然后,默契地安静一会儿,两人几乎是同时极尽舒坦地叹了口气,同时一愣,抬头一对视,又不由自主地笑出声,笑得不行,默契似乎已经刻进他们的呼吸里。
下一秒,陈路周束手无策地仰头靠在沙发上,喉结想冰刀上的尖,利利地一下下滚着,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我完了。”
“什么?”
他眼神别有深意地往下一指。
徐栀立马从他身上弹起来,手脚麻利地整理裙摆,一边穿拖鞋,一边把垃圾桶上的袋子给拎起来,“我回去了,你看书吧。”收拾完东西,把手一伸,递给他,“走吧